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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毁了的话，就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叶时知这次正面回应了，轻声说。
谁说偏执的就可怕呢，她明白阿年想要的是什么，知晓他的过去，也明白他的为人。世人看不清所以随大流传播着不切实际的话，但她要看清了所有之后依旧选择站在他这一边。
在阿年的身后，一定会站着她！
所以亲爱的阿年啊，我从不介意那漫长等待的时光里你所有的模样，因为我确定，我会如此爱你。
“那就不毁了。”
江肆年轻淡淡做下了决定，跟开着玩笑一般。
叶时知眼里盛着笑，两人对视，关于任何一些东西，他们都心知肚明。
桉桉醒过来是一分钟后了，他短暂有些迷茫和蜷缩。叶时知想触碰的时候，对上的是他湿漉漉的眼睛，还有不明显的依恋。
“叶老师……”
这话很清晰明白，但叶时知知道，桉桉是不清醒的。
“我去叫医生。”
江肆年很快出去。
桉桉身上开始冒汗，脸蛋上红得不正常，他乖巧就像一个精致的手办娃娃，但眼神里是空洞的。
就像没了灵魂一般……
叶时知心跟针扎了一样，密密麻麻痛着，捂着胸口掉眼泪。
“桉桉，对不起……”
江肆年刚踏进来的脚步听到这话顿住，隐在眼眸深处的情绪犹如落下一颗石子，荡漾了起来。
但情况特殊，他还是打断了她。
“医生先看看孩子。”
闻言，叶时知后面的话顿住，背对着抹掉眼泪，收拾好情绪让出位置来。
“家属先出去。”
医生话一出，叶时知哪怕再不舍还是往外走。江肆年忧心，跟在她身边。
一出来，叶鸿栋就上来，下意识想喊姐。但考虑到缘由，他话到口边又收了回去。
“你……别难过……”
最终，他也只是干巴巴说出这么一句。
若是让那些文坛的人知晓，下笔如有神的叶作家也有这么一面，估计都会惊掉下巴。
叶时知点点头，除了眼尾有些泛红，“我没事。”
之后，三人相对无言。但仔细看的话，还是能看到江肆年和叶鸿栋时不时瞥向她的视线。
医生是隔了一段时间才出来的，说了很多话，叶时知只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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