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甄真清楚，如果跟他离开，前途自然是不错的，相应的，她也欠了他的人情。
“好。你有什么想法。”
燕宁握紧手中的筷子，直视她道：“我想和你保持长期性爱关系。”
甄真点头，补充道：“可以。你想结束的时候，随时结束。为了不让我们之间结束后，产生任何负担。两方都不允许发生实质性的金钱交易。这样，可以吗？”
“金钱…交易？”
“比如说，像这样，”甄真指了指这桌菜，“吃饭是家常行为，我认为可行。但送私人礼物、贵重物品这种行为禁止。有些事，我希望提前说清楚。我们只是保持性爱关系。”
燕宁了然：“有道理，这样单一的关系效率高，也不容易对本职工作产生影响。”
“人的大脑说到底还是感性的，所以，情感交流希望适可而止，我们只需要肉体交流，你赞同这点吗？”
“反柏拉图式性爱，”燕宁表示很不错，“我赞同，性爱上契合，交流通畅，对工作效率也有大大的提升。”
甄真嘴角微扬，燕宁是个很好沟通的男人，并且，他热衷于实验，在其他地方不会给她带来困扰。
至少，像郁先生那样的人，如果成为他的长期性爱关系，未来发展方向，不一定会如燕宁这个方向那么简单。
吃完饭，他们收拾好后，一起去实验室。
燕宁看她走路很慢，疑惑了一瞬，瞬间明了，歉意道：“对不起，上午我太激动，弄得你…”
“没关系，”甄真淡淡道，“性爱途中有不适的地方，我会和你说清楚，没说是因为我也沉浸在其中。另外，请不要在性爱以外的场合讨论性爱中的事。”
“抱歉。”
燕宁说完又想到：“你会和那个学弟断了？不，我是说，现在？”
甄真沉默了几秒，说：“立刻拉开关系，逼急了他，我也不知道他会做什么。我会慢慢疏远他。”
“那…他想和你做的时候，你还是会和他做？”燕宁垂眸道。
“嗯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，听到肯定回答，燕宁感觉心口瞬间空了一大块。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。
季灵在临近期末时，猛然发现自己和学姐已经很长时间没联系。
记得，自从她说要看到他考出好成绩后，他每天都专注学习，一年级课程蛮多，的确减少了交流。
但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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